经过一番厮杀，秦川很快找到了城内的恶魔传送门，但周围并没有发现恶魔信徒的踪迹。
秦川眉头微皱。
不是恶魔信徒干的？
“那就是玩家了。”
秦川立刻得出结论。
能打造恶魔传送门的就那么几种可能。
占据黄沙之城的贝利尔化身已经被送回深渊。
既然不是崇拜恶魔的NPC信徒，那就只有玩家了。
至于是谁干的好事，暂时无法确定。
这么做的原因，秦川倒是能猜到。
无非是接到了恶魔发布的任务，冲着任务奖励而去的。
毕竟在其他玩家看来，这就是个超高自由度的游戏，帮恶魔搞事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。
秦川甚至可以打包票，就算天启降临，玩家们知道真相，依旧会有不少人加入到各种敌对阵营中。
前世的时候，人类的敌人可不单单是怪物，还有人类自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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