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副官实话实说：“顾老板，督军很忙，估计这段时间他不可能这么早回督军府了。”
顾时遥轻声一笑，她把手中的账本合上，放回了原先的位置。
“不早回去也好，省地惹我生气跪搓衣板。”
忽然提起这件事，张副官笑了笑，他一时间觉得督军给顾老板破了很多例，有顾老板在，就算督军生气，也不会惩罚他。
张副官说：“那天我还没有好好感谢顾老板，因为顾老板，那日督军没有生我的气。”
顾时遥愉悦地笑出了声音，想到慕熠臣跪搓衣板的样子，她想想都觉得好笑，看来让慕熠臣多跪几次搓衣板，他一定就长记性了。
顾时遥忽然觉得慕熠臣性格很好，她说：“张副官，其实督军的脾气很好，只要你犯错，知错就改，督军不会跟你计较什么。”
张副官尴尬地挠了挠头，顾老板说督军脾气好，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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