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扩垂下头，不知沉默了多久才再次抬起头来。
他直勾勾的看着闫明珏，脸上忽然变得平静安宁，一点起伏都没有。
“闫检察长，我就是凶手。既然已经确定了这一点，请直接起诉我吧！”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和祈求。
“你这样想，是因为你不了解我。”闫明珏沉声开口，缓缓从座位上起身，“身为司法人员，我习惯将事情追查到底。如果不将整件事情弄清楚，我是不会罢休的。”
他的眼里浮起坚决，这让赵扩有些为难。
过了半晌，赵扩才徐徐开口：“好，我就把事情的整个经过告诉你。”
审讯室里安静至极，自始至终都只听到赵扩叙述的声音。
夏乔慌慌张张从停尸房赶过来时，在门外刚好听见了赵扩的声音，“我喜欢李文，很喜欢。”
他说，“我们以前曾经一起住在贫民窟，后来我跟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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